那一夜我们三人在柳树岛,在月光下饮酒。渔火闪动花裙子的少女,在喂马,我们赞美她风中飘荡的长发。流星偶尔划过夜空,一声长长的驴叫,让你兴奋举起酒杯诵读《饮驴》。你说这才叫诗啊:“再苦再涩也得忍住”。多年后你被圈进京都,狗日的诗歌,让你成为看病的大师,让另一个成为嗜酒如命,爱上基督,爱上交际舞的光头垂钓者。误入荆丛的蝴蝶再也找不见你了,岁月这把杀猪的刀啊让那双诗歌的翅膀,误入荆丛的蝴蝶消失在钢筋水泥的京...